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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书童,他传话回来让李大郎帮他探探那有才书铺有哪些其他家没有的书。”
南宫云辞略一思量就猜到可能是有崇山书院的学子偷偷抄书往外卖了。不过,徐京墨那性子,也不像是会主动帮书院抓蛀虫的人。
“你去安排,让人盯着点,若有崇山书院的学子卖书给那书铺,便事无巨细都记下来,然后交给观言。”
南宫云辞想起他之前送来的书,那应该是他自己写的,她从未见过类似的书。法子倒是好用,真叫她看出些问题来,改了一下各处的进货品类与数量,让茶铺的周转更快了。
唐柳做事算不得隐秘,随风很快就把他卖书的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他卖这书,也是最近一年才开始,不知道谁人帮他牵的线,他一直与这有才书院交易,到现在已经卖了三本书,得了四百多两银子。
李大郎做事也用心,只不过他一眼就能看出家境一般,那书铺的老板不肯一次性将书拿出来给他选,所以他只查出了一本范晔《解论语》。
当徐京墨拿到两封信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又要欠南宫家一个人情了。
与有才书铺交易的不止唐柳,还有李秋,一个平时基本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徐京墨知道李秋出自寒门,他的家境似乎很难支撑崇山书院的学费,而他本人读书的天分也很一般。用了足有两年多才勉强从肆班升到叁班,想要能下场参加乡试,恐怕还需要数年。
但是李秋自觉出身贫寒,寻常并不与谁交好。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与有才书铺交易呢?
徐京墨决定诈上一诈,他回到宿舍,唐柳那厮也在。于是徐京墨嘲讽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唐柳装作没听出他在说自己,但是徐京墨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听说有个书铺在卖范晔的《解论语》,还有王明远的《读中庸》。”
这两本书分别是唐柳和李秋卖予有才书铺的,唐柳有些稳不住了,之前他就隐约感觉到事情暴露,才想着嫁祸给徐京墨,谁知道左言居然那么袒护他。之后徐京墨锁了柜子,他也没能找到新的机会,难道徐京墨当真查出来了?
“你一个寒门子弟,便是别人有书卖,你有钱买吗?”唐柳说完就摔门而出。
徐京墨也不生气,反倒是挑起嘴角一笑。
唐柳走到书院的后院,此处隐蔽,也是他常与人相约的地方,没让他久等,李秋脸色惨白地赶了过来。“唐兄,有人知道我们私自卖书的事情了?”
“你慌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有证据?”唐柳仔细地问了一下李秋最近的接触的人,怎么听都不觉得有问题,难道是自己被人盯上了吗。
“你且回去,一切照常就是,王老板答应过你我,绝不会透露我等的身份。你正常抄书,缓些日子再卖就好了。”
李秋心里害怕的紧,但是也不敢反驳唐柳,生怕他不管自己了。
一旁的假山里藏着一个小小的人,将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