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门找过麻烦。
容珣他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姜秾对他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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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内,容珣刚打发完何靖,宋有祥关上房门,回头看着容珣道:“主上,您明知道予欢是姜徵的女儿,与她逢场作戏,玩弄玩弄便罢了,为何还要救她,莫非是对她动了真感情?”
他本是个太监,因服了变声的药,声音听起来与正常男人倒是没什么两样。
为了打发这个何靖,主上直接拿出了何家这些年犯罪的证据,威胁何靖若是他要硬抢予欢,他在上京的部下,便会将这罪证呈到皇帝面前,何靖被吓破了胆,自然不敢再造次,可这也间接暴露了主上的身份,只怕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容珣如今的身份是北境之王,他的真名叫宗焱,他曾是姜徵的学生,年少时曾与少女有几面之缘,她生的酷似姜徵,因此他在花楼看到她的脸就认出来了。
姜徵当年诬陷他跟母妃谋反,害他们母子流落北境,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
得知姜秾流落花楼的原因后,他觉得这是姜徵的报应。
他那日去花楼,本就是和李文朝谈生意,他在北境待了七八年,无时无刻不想杀回上京,一雪前耻,可随着北境军队扩大,兵器,粮食,钱财都陷入了短缺的困境,他此番南下,便是为解决这些事情而来,李家是扬州首富,表面上做的是茶叶,丝绸这些买卖,暗中经营的却是盐铁,钱庄,李家与他做买卖刚好合适,可李文朝担心他是朝廷派来的人,一直多番试探。
那日他将予欢推到他怀里,就是为了试探他,是否是那位传闻中不近女色的朝廷钦差。
所以为了打消李文朝的疑虑,他每日去花楼,找予欢伺候。
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倒是让予欢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容珣道:“你也知道她是姜徵唯一的女儿,也必然是姜徵的软肋,咱们把她攥在手心里,不怕姜徵不低头。”
一开始他没这个打算,但予欢主动送上门来,这个便宜他不占白不占。
宋有祥一听,觉得有道理,“好,奴才明白了。”
夜里,姜秾准备沐浴之时,一个丫鬟走进来,手里捧着衣裳,衣裳上还放着一个小瓶子。
丫鬟对着姜秾行了一礼,“姑娘,奴婢雪晴,是公子派来伺候姑娘的。”
姜秾倒是没多想,直到沐浴完毕,丫鬟请她躺在床上,为她抹凝香露之时,顿时警觉起来,“这香从何处来?”
雪晴道:“这是公子特地命人从鸣玉坊买来的,公子喜欢这香气。”
姜秾揪着床单问,“你们家公子想干什么?”
雪晴冷笑,“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自己对公子投怀送抱,被公子瞧见了身子,就是公子的女人,你说公子想要做什么?”
姜秾咬牙,在鸣玉坊的所作所为,她皆是出于无奈。
说她过河拆桥也罢,她绝不会让一个身份来历不明之人,夺走自己的清白。
一会他来后,她必然跟他说清楚,容珣并非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他想她会理解她的。
雪晴走后,姜秾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容珣过来了。
整个屋内,都是凝香露的气味,容珣看着姜秾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乌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没了浓妆艳抹,露出一张白皙清透的脸,如同雨后的玉兰一般皎然。
容珣走到她身边坐下,不由分说的搂住她的身体,凑到她的颈边闻了闻。
他可能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每次靠近她,身体总有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真香。”容珣喃喃一声,将姜秾推倒在床上。
姜秾还未开口,就被压下来的容珣堵住唇,深深的吻住。
一番热吻结束,姜秾的唇已经肿了,看着男人要解她的衣裳带子,姜秾心中一急,“容公子,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再等等?”
容珣动作一顿,见她神色紧张,他眼神一冷,“没准备好,就对我投怀送抱?予欢,你在耍我?”
姜秾赶紧解释,“不是的,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原本是该以身相许的,可奴家害怕,公子迟早会弃我而去,届时,奴家又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还不照样任人宰割。”
容珣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脸色稍缓道:“你不必担心,你如今是本公子的女人,等我离开扬州城,自然会带你离开这里。”
在花楼的时候,姜秾曾听他提起过,他是北境人士,南下做些生意。
自己若真跟了他,往后还不得随他去北境,那她爹娘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姜秾只好又找借口道:“公子,奴家毕竟是花楼出身,只会影响公子的名声,不如让奴家给公子当丫鬟来常尝还公子的恩情。”
容珣见她推三阻四的,明显是要反悔,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本公子不缺丫鬟,收起你那点小聪明,到了本公子的床上,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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