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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让他不用来了。”
夏清清眼神有冷淡的看着他,语气也冷冷的:“妈妈和俞夫人已经约好了,我再不同加塞一个俞植,也不会牵连俞夫人。”
“况且,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临近出发才放人鸽。”
夏烬生无奈的叹一声,拉过夏清清的,往他心里又塞了张卡。
“爸爸向你赔罪,原谅我,好不好?”
夏清清往回抽,却被钳制着动不了。
他脾气蹭的一下来了,甩开夏烬生,把卡扔回对方。
但没控制好力道,方方的一张硬卡片往一飞,便从夏烬生的额角擦过,而后啪嗒一声落在地。
那里很快便浮起一道红痕,略微泛着点微痛,好在没实质性受伤。
夏烬生下识的眯了眯眼,伸摩挲了一下伤处,隐隐透出一点危险的气息。
夏清清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眼睛微微睁大了,片刻的惊讶过后,抿着唇沉默下来。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争执被忽然打断,但打断它的小插曲造成的后果,看起来却比争执本身更加严重。
沉默持续了很久,夏烬生只是光看着夏清清,漫的一段时间里什么也没说。
他被银行卡砸出来的红痕并不严重,很快便消散下去,但横隔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却似乎越来越宽,越来越深。
夏烬生没有退步的思,夏清清同样不肯退让,抬起头直视着父亲,眼神里既有内疚,也有倔强。
就像亲友们熟知的那样,他绝大多数时候都乖巧又听话,温顺的和只小绵羊差不多。
但真倔起来,谁来也没辙。
就算是夏氏军工的当家人,闻名京城的夏二爷,在自亲宠出来的心肝宝贝面前,也竖不起任何谓一家之主的威严。
“杵在这儿干什么?还让不让清宝了。”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曲歌突然踩着恨天高插了进来,恰到好处的缓和了有剑拔弩张的气氛。
虽然不太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看夏烬生吃瘪,她心里就舒坦。
曲歌挽住宝贝儿的臂,有幸灾乐祸的说:“啧啧,被清宝嫌弃了吧。”
夏烬生神色如常,早已免疫了她的垃圾话。
“没思。”
曲歌撇撇嘴,又拽了拽夏清清,对着儿就是轻声细语的:“诗婉刚刚我发消息,说她马就到了,我们先下去吧。”
“……嗯。”
夏清清收回视线,也收起了冷冰冰的态度,和平时一样神情淡淡。
和父亲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原本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们可能都不会有任何交流,却没想到夏烬生竟然开说了。
“这件事是爸爸不对,但爸爸想让你别生气了,是怕你一时想不通,又气坏身体。”
他弯腰将被夏清清扔掉的卡捡起来,重新放回小孩的羽绒服说袋里。
同时飞快的说:“俞植的事,爸爸会好好考虑的。”
但就这一句,别的再没有多说。
夏清清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曲歌带着已经出很远一截距离。
他回头看向夏烬生,后姿态挺拔的站在原地,和一开始对峙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差别。
以至于他都怀疑,自刚刚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