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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投出视线,男子已经不见踪影,院中站得挺直的赫然是崔陟。他正望过来,看到了她。
手指蜷起又松,沈净虞最终没有下去。没过多久,足声响起,由远及近,昂藏身形装满门框。
“下去。”
柳梦娘、鸣心垂下眼,领命而去。
假山阁不大,几步就到窗边,崔陟越过她伸手关窗,风钻不进扑打在窗口。
他将她抵到窗牗上,食指挑起她的下颌,目光流连在桃红唇瓣,欺身细尝,恍惚吃到了汁水香甜的甜桃。
一时沉醉,沈净虞趁他不妨,屈肘格开两人距离。
他不气不恼,简单地动作,她的双手已经反剪到身后。
“为什么不听话?”没有回复,他低头边亲,边用上扬的气音‘嗯’了声。
沈净虞别开脸,冷语:“我没有那么娇弱。”
他轻轻笑,察看她因偏头露出的细颈,指腹磨过浅淡的痕,“在看什么?”崔陟自径说下去:“这里风景很好是不是,冬日阖窗,生上暖炉。”
雪花簌簌,围炉窝在小阁,看天地茫茫,月色央央。
沈净虞没兴致展望他的畅想。出去一回,她就要再出去更多次。
她抿唇:“我要出去。”
抿起唇时,她的两颊总会微鼓。她不知道自己展示愤然不满,在他眼中气囊囊得可爱。
崔陟觉得甚为有趣,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势要让沈净虞脸上的神情击碎、重组,收获一记极度不善的瞪眼,他反而眼底笑意愈盛。
“带你出去,不过——”
他钳住她的下巴,倾身咬她的唇瓣,倏地凛然正色,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若有上回,阿虞你就再也出不去了。”
犹如森寒倾覆,沈净虞脸色发白,他的警告令她惶悚不安,双腿发软,他撑着她的腰,牵住她的手,语气是截然不同的温润。
“回去吧,该用晚饭了。”
***
天色已深,主君还在书房看书,必须要让沈娘子在旁作陪,鸣心心道这是要留宿霁雪院。第一次这么平静和谐地要在这儿住夜,她竟然没被赶出去,鸣心还有一点不自在,找柳梦娘拿主意,可要另外准备什么。
柳梦娘只说床铺理好,叫水房备上热水以备不时之需,其余听从吩咐。
等两刻钟后,二人从书房转到卧寝,鸣心和柳梦娘候到房门外,阖起门的刹那,眇眇忽忽听到浑厚磁性的男声从里传出来:
“中午自己涂了吗?”
屋内,沈净虞拽着裙摆对峙,神情坚决:“我自己来。”
她的推拒不痛不痒,撼动不了半分,崔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弄伤的,自然由我亲自补过。”
只是五六分力,她就无从抵抗,裙角滑过她的手心,握住了虚空,而后攥成了拳。
道貌岸然。
沈净虞恨然暗讥,摆出死活随意的姿态。
他却不甚在意,夸奖她的乖巧听话,在看到红肿时,叹了句:“怎么这么娇嫩。”
清香的药膏悉数涂抹,他的手指停了停,刮蹭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如愿感触到沈净虞下意识的抖索。
隐秘脆弱近在眼前,很多想法不受控制地蹦出来,胃里莫名分泌出酸水,本不该问,但他就是脱口而出:“他会帮你涂药吗?”
他是谁,虽未指明,然不言而喻。
沈净虞僵滞,想要合拢双腿却落空,恼意骤生,他到底要干什么?!
咬牙怒:“师兄才不会如此粗暴!”她继续攻击,“把我弄伤才能证明你行吗?”
崔陟告诫过她,不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那个名字。
以“他”替代,已很令他不爽,“师兄”这种亲昵特殊称呼,又或“管循”大名便是字节他也不想听到。若是再进一层次,从她口中听到“夫君”“丈夫”这类身份属性明确的,崔陟只想把和离书拿到她眼前,让她一字字看清楚事实现状,狠狠惩罚一番使她再不敢吐出这几个字。
名称如此,事关男人尊严,他直接黑云盘绕,面沉如水。
当下,崔陟手中已没轻重,控住她的膝盖,浑然意识不到是他先挑出的事端。
“他怎么对你?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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