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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
很多事情她都已经记不清。
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否和指使杀害人犯、逢春阁将人都聚在一起的那人,是同一个。
线索似乎又断了,年头太久,大婶早已记不清那人的样子,即便记得,十年过去,人的样貌也有所改变。
头上发紧,昏昏沉沉与禇思回到院子,应玉堂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在二人错身的时候及时伸手扶住他。
卫湃来不及说句话就陷入黑暗。
这回又要被她嫌弃身子弱了。
应玉堂僵着身子搂住他的腰,平日里看上去单薄的人还挺沉,禇思上来扶住另一边,将卫湃放到榻上躺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受伤了?”应玉堂仔细打量着,没见衣衫上有血迹。
禇思也正纳闷:“没有啊,公子只和那个大婶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什么大婶?”应玉堂扭头看着他。
禇思抿下唇,不知晓该不该说。
“卖荷叶鸡的那个大婶找到了?”应玉堂直言道。
禇思诧异抬眸,她怎么知道?
也对,公子连办案都想要带着她。
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的点点头。
应玉堂蹙眉,那个大婶不会武功,就是个普通妇人,如何能将他伤到如此。
青萝请的郎中很快便来了,诊过脉后连药方都没开,直接从药箱里掏出几服药:“三碗水煮成一碗,每日喝三回就好了。”
“他这是什么病?”应玉堂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郎中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没大事,近来降雪,可能是寒风入体,加之思虑过重,身体有些虚弱。”
应玉堂松一口气,瞧瞧榻上沉睡的人。
果然还是太弱了。
禇思面色也有些尴尬,说得好像他家公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样,先前办案的时候几日几夜不合眼的时候都有,也没病成这样……
莫不是,那日他与应姑娘在门口看下雪,冻着了?
卫湃只晕过去一阵,郎中还未走他便醒过来了,只是不好意思睁眼,郎中的话他自然也听得清楚。
应玉堂见他眼皮动了动,低头凑近,仔细观察下,发现那双好看的眼睛也在眼皮下转动几圈。
好啊,原来已经醒了。
坏心思一起,张嘴朝着他的颈侧吹口气,看着榻上人颈间升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耳垂通红,面颊也透出红晕。
卫湃的睫毛非常细微的颤着,不动声色的放轻呼吸,脖颈上的呼吸忽远忽近,时轻时重,意志煎熬着,马上就要溃不成军。
“你在做什么?别打扰公子休息。”禇思送走郎中,转身就看见她弯腰看着榻上,上前将人拉开。
“公子就是平日太操劳才会如此,身体还是挺硬朗的……”
“哈哈哈……”应玉堂大笑起来,拍拍禇思的肩,笑得弯腰。
躺在榻上的卫湃额上青筋一蹦。
这番解释简直画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