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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他可能还会客气,但若指摘后妃,定当不会收敛。
岑湜啊岑湜,你是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纾纾挑眉冷笑。
最好是两败俱伤,隔山观虎斗。他怎么能让宗室派一夕之间折损一员大将,礼部老尚书迟迟不能致仕,也应该是他拖着。
他到底想要什么?将水搅得这样浑。
上巳节的马车逼仄,随行人员又多,他怎么敢?才刚登基,地位不稳,更要谨慎行事才对。太和门离顺安宫又那么远,可以驾车,偏偏要抱她走完一路。
还有家书,沈苹苹的家书他可以私下遣人送去淇州,那么她的为什么要亲自送,还夹带在回奏中,就是要让父亲掉以轻心。
纾纾百思不得其解,在凳上枯坐一日,直至暮色降临。
秋棠躲在宫门边上,她猜岑湜今晚要来,怕他又是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让姑娘惊惶。远远看见余有庆领路而至,急忙转身进殿知会纾纾。
“替我更衣。”她淡然道。
等她穿好寝衣坐在妆台前,岑湜正好踏进屋子。
她从镜中看见来人,喜盈盈笑道:“陛下万安。”
“来晚了,可等得急?”岑湜双手按在她肩上,“我替你卸妆。”
纾纾故意簪了那支梅花金簪,等他拔下时便吃痛一叫。加上眉间微蹙,眼尾染上淡淡的绯红,可瞬时又恢复如常。
“恕罪,疼得很?”
岑湜移步将她下巴抬起,那泪珠缓缓滑落至鬓间,水痕生出一道荧光,点点发亮。
“不,不疼。”纾纾拂落他的手,且低下头去沉默不语,只留纤弱的肩膀轻轻颤动。
岑湜将她揽入怀中,两人一立一坐,纾纾隐忍的抽噎打湿岑湜的袍子,他站在那里,神色未松动半分,只轻轻拍抚她的背脊。
“岳丈大人的事,我知道他是冤枉的。”岑湜矮身将她的眼泪擦净,理顺她散落的发丝,“书信的事,也怪我,疏忽大意被人拿住把柄。吏部好几道审核,那么多人,要是与侍郎熟识,偷偷拿去送还给他便罢,同朝为官,这点人情谁不愿意做,偏要大动干戈拿到朝上来计较,分明是有心的。”
“你也认为父亲是遭人构陷?”纾纾伸手摸他脸颊,“陛下辛苦,臣妾让你忧心了罢?”
岑湜摇摇头,“合该我俩一起,难道抱人的不是我?强人所难的不是我?”
她勾住他肩膀扑进他怀中,“是我,都是我,最早我就不该那样思念亲人,叫你看出来。朝堂局势如此复杂,我该安分一点。”
他叹了口气,将人整个抱起,像哄着岑檩一样在屋内踱步,“放心吧,无甚大碍,贪污案......我不好说高侍郎,但岳父大人一定没事,至于书信,更是小事,你也不必对那些言论过于介怀,只是个花招罢了。淑妃在后宫中如何行事,人品几何,大家都看在眼里。要怪就怪我放肆,从不避人耳目,以后再不会。”
他句句都在告罪,非但没有责怪纾纾,反而暗里夸赞,也将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纾纾将脑袋搭在他肩头,合上眼睛,想就这样睡去罢了。
不过是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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