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出寨子看看吗,”伽聿指着书上的高楼大厦,“这是m国的胜利女神像,这是z省的大瀑布,多好看啊,不想亲眼见识见识吗?”
“加西当然要出去的,只是疆神庇护下,所有寨子里的孩子16岁才能出寨子。”
伽聿眉头一皱,16?他可等不了那么久。
“那加西能把寨子画出来吗。”
加西小脸写满了认真,拿出纸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看到逐渐成型的地图,伽聿难掩激动。
“加西,这里是什么地方?”伽聿指尖指着花疆北边挨着的小点。
“这是南溪镇。”
“加西去过南溪镇吗?那里也都是你们这样穿黑袍的人吗?”伽聿循循善诱。
“当然不是,我们寨子不会外居。南溪镇是多族混居,也有很多汉人。”
伽聿默默记下,觉得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要牢牢抓住。
告别了加西,伽聿心情激荡,恨不得今晚把沈司煊绑了上了,然后拍拍屁股回a市。
回去后,伽聿表情如常,不敢显露半分异样,生怕这狗东西看破他的意图。
“老婆,今天和小鬼们玩的怎样?”
沈司煊就像个女鬼一样缠过来,笑眼盈盈的看着伽聿。
伽聿冷淡道:“就那样,一群小鬼连话都说不明白,有什么好玩的。”
沈司煊靠过来,捏着伽聿的肩,低下头,对着伽聿耳朵吹气。
“我就说嘛,还是呆在家玩老公好了。”
伽聿斜眼看他,沈司煊长得很帅,将近190的身高,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嘴角含着一丝笑,漾开艳波光,如同妖孽。
最近,沈司煊不知玩的哪一出,越来越骚,就喜欢勾着他做。
伽聿被勾的受不了,如玉般的精致耳垂泛着红,偏头躲开,擒住他下巴印上一口:“能不能好好说话。”
“老婆,这就是好好说话啊。”
沈司煊一脸无辜,跪在地上,抓着伽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老婆…”
伽聿抬眼看他,只见沈司煊抓着伽聿的手,指腹抚过他的唇,往喉结滑去,接着滑向饱满紧实的胸肌…
不错,身材确实极品,肌肉壁垒分明,蕴含着野性的爆发力,八块腹肌排列紧实,公狗腰,人鱼线,让人血脉贲张,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性感。
他眼眸暗了几分,手部发力,将人推到,“大白天就发骚?嗯?”
沈司煊跪在地上向伽聿爬来,宽松的睡袍,半遮半掩,该遮的不该遮的,一眼全部看的到。
“对着老婆发骚,天经地义。”
伽聿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低头吻去…
再过五天,就是疆神祭,沈伽聿这些天格外忙碌。
这也是花疆寨一年一度的大事,全寨所有人都精心准备,连加西他们这些小屁孩都得提前净身念经
,在祠堂跪拜。
整个寨子,唯一的闲人就是伽聿了,只是对比着相对不闲,也得学习那些鬼仪式。所以,伽聿才能在沈司煊眼皮底下,暗自收集着跑路的装备。
等沈司煊回来,伽聿就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怎么才回来,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多晚了吗?你去哪了?干什么了?”
沈司煊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浑身疲惫一扫而光,心硬的和石头一样的娇娇老婆,终于要被他捂化了。
简直喜出望外!
伽聿连忙过去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在伽聿嘴上亲几口,“老婆,对不起,明天回来早点,这几天祭祖焚香,仪式繁琐,还得重订名册,反正事很多。让老婆等久了。”
伽聿推开他,依然摆出一张臭脸,冷喝道:“快去做饭,我饿了。”
沈司煊把伽聿抱在躺椅上,给伽聿沏好茶,摆上糕点,“老婆,先坐会,马上就好。”
伽聿大爷似的吩咐道:“多放点酸粉,这几天热。”
沈司煊在伽聿嘴上重重的的啵了一口,发出很大声音,“好的老婆,老公这就去。”
在这破地方,虽然没网没娱乐活动很无聊,但生活还算舒服,比伽聿之前做沈二少时还要潇洒,不用看沈又霖脸色,不用遵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让伽聿不禁感慨:
沈司煊这厮天生就会伺候人啊!这种人不做人妻简直浪费。
这几天伽聿胃口不好,吃什么都吃不进,沈司煊就变着法的给伽聿做新花样,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花疆祭这天,连伽聿也得被迫起个大早,参与庆典。
换上绛紫色的神袍,紫底红纹,质地丝滑冰冷,雍容华贵,露出大片光洁的雪背,上面佩戴着背伽,镶嵌大颗紫色珠宝,晶莹剔透,珠帘倾泻而下,犹如星辰闪耀。
双臂裸露,肩上戴着金钏,手背戴着紫宝石指链。额头、耳朵都戴着大颗紫色宝石。
整个人如同神祇降世,华美非凡。
“你确定这是‘神’袍?你们这神也真够可以的。”伽聿看着镜子里的打扮,越看越不正经。
沈司煊眼神晦暗,跪着整理下袍的纱,抬头看伽聿精致完美的侧脸,蒙上一层暖光,就像马上就要入画,他虔诚在白皙的后背落上滚烫的一吻。
“老婆,以后天天这么穿好吗?”
沈司煊落下更密集的吻,从尾椎往下。
伽聿顿时脸色大变,一脚踹出。
“你他妈不是说今天是神祭吗,还不快赶紧弄好走。”
沈司煊捏住脚腕,顺势一扯,瞬时让伽聿跌坐在他身上,亲着伽聿的眼,“老婆,来一次嘛,现在还早。”
“滚!”
伽聿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他才不会色令智昏。
两人上了步辇。
这是台木质步辇,整身漆黑,雕刻着精美诡谲的图纹,四周镶嵌各色宝石,上面铺着黑色绒毯,绒毯侧缝是大片青绿色孔雀尾翎。
沈司煊和伽聿就端坐这幽暗华美的步辇上,被16个人抬着走。
不管是这16个人,还是其他人,或者说除了他们两的其他人,全部佩戴着红色恶鬼面具,头戴黑色高帽,不管男女老少所有发丝都藏在高帽下,一袭黑色长袍,手里端着一黑色花篮。
前方老者念了一个字,接着抬轿人把他们放在地上,周围所有人开始跪拜,头磕着地,将黑色花篮高举过头,动作一致,虔诚的可怕。
老人又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念了几句,在空中撒下一把黑色花瓣,然后也跪了下去,高举花篮。
伽聿有点震惊,放眼望去几千人,黑压压的一片,延伸至数百米的队伍,犹如黑色长龙。
安静又诡异的可怕,伽聿感觉浑身凉飕飕,总感觉这个地方和违和,难道这些闭塞的乡村都是这一套?
这时,旁边的沈司煊同样身着绛紫色神袍,胸前挂着大串黑色宝石,开始念着什么古怪的调子,伽聿侧头看他,发现沈司煊肃穆异常,简直像换了个人。
沈司煊一念完,所有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然后老人又吟唱了几句,队伍开始动了,所有人开始唱着神秘悠远的调子,迈着步子,撒着花瓣。
仰望着天空,只见满天飘洒着各种花瓣,飘飘洒洒,宛如一场盛大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微风轻拂,花瓣在空中轻盈地舞动着,时而盘旋,时而飘落。
队伍行进到广场中央,木碾被摆在神像下,所有人又齐齐跪下,老者起身高举燃火的花篮,嘴里又开始高声念着什么。
待他念诵完毕,将燃烧的花篮放在伽聿他们前面,所有人又开始唱着昌远调子,挨个点燃花篮紧紧挨着。
直至花篮围城一个大圈,将伽聿、沈司煊和神像围在一起。
伽聿咬着唇,他被熊熊火焰围着,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热浪,嗅到花篮燃烧时释放的特殊草木香,有点类似于司煊的气味,细闻下又不像。
那些黑衣服红面具的人围着他们唱歌跳舞,简直就像要将他们火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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